惧与害怕,他颤抖着喊:“不……不要……”

    一旦那匕首落下,他将彻底失去作为男人的尊严!

    可不论他怎么喊,没有人救他。

    “啊!”

    他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咸陵城。

    那处连同着两个血淋淋的肉球,就此滚落在地。

    战贯墨在剧烈的疼痛中两眼一黑,当场晕厥。

    等待他的,还有流放穷山恶水的巴蜀之途,以及终身成为奴隶,服一生徭役!

    远处的高楼之上。

    一抹银白色的锦衣身型负手而立,他将下方的景象尽收眼底。

    那精致立体的面部线条,却并未因此柔和。

    还不够。

    他吩咐:“荆毅,再去办两件事。

    其一,吩咐衙役,好好‘照顾’战县令。其二——”

    当夜,全京城都开始传:

    “太可怕了!若不是今日事出,我们还不知道战贯墨的才学全是压榨陈玉皎而来!”

    “陈玉皎,一个女子,竟有治理一县的能力!”

    “仔细想想,陈玉皎有才识、有庄园、有银子。战家人不愿和离,指不定就是为了继续压榨她!”

    “对!”

    无数人带节奏,开始咬定:

    “之前战贯墨装得那般包容、大仁,没想到是想压榨陈玉皎!利用陈玉皎!”

    “那战家那么多人,个个冠冕堂皇说要弥补陈玉皎,该不会也是别有居心吧?”

    “啧啧!多半是!”

    毕竟曾经憨厚老实、人人称道的一方父母官,都全是装的,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所有战家人的人品,就此全被百姓们怀疑,成为酒后闲谈的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