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去攀附那位公子长屹。

    战寒征高大的身躯负手而立,嗓音沉冷:

    “陈氏,你当真以为长屹君会娶你?”

    赢氏宗族,怎会娶一个和离后的妇人?

    她想与赢长屹在一起,最多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

    战寒征道:“别再胡思臆想。我已将战家之人迁走,在战家,你永远是正妻。

    本王与凌九,日后会照顾好你。”

    说完,他大手还取下身上的一块玉佩,递向她的方向。

    “日后遇事,可第一时间来寻我,或寻亲信李穆。”

    这世间,没有多少是他定西王解决不了的事。

    一块玉佩,象征着他的承诺。

    这也是战寒征第一次这般认真对她,明确表示会为她撑起一片天。

    若是以前,陈玉皎早已兴高采烈的扑过去,开心得手舞足蹈。

    可现在,她看也没看那玉佩半眼,只迎上战寒征的目光:

    “不能嫁给长屹君又如何?

    如果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即便是做他外室,见不得光,又有什么关系?”

    陈玉皎直言不讳,毫不留情:

    “做长屹君的外室,都比做你定西王的正妻好。”

    说完后,那清澈清冷的眸子还凝视战寒征:

    “战寒征,你以为只有你家燕凌九不在意头衔吗?”

    她,亦不稀罕这什么正妻之位!

    “都有各自的人生了,爽快点好不好?”

    “和个离,有那么难吗?”

    她清凌的声线里,明显带着两分不耐烦。

    战寒征脸色沉黑如墨。

    在他耳边,女子那话一遍遍刺耳:

    “做长屹君的外室,都比做你定西王的正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