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让祖父的宁世堂倒塌,如今,她也令其复苏。
这是唯一让她还敢站在祖母与父亲面前的勇气。
箱子里的一沓沓银票,一本本账目,完整地记载着医馆和秦悦的收入。
陈震岳看着,这才确信,是真的……皎皎儿真的振作起来了!真的能光耀门楣了!
他们陈家精心培养的那个玉华,终于回来了!
祖母才不看这些,只说:“皎皎儿瘦了……我去给皎皎儿做饭……小皎儿最喜欢吃祖母做的清肉丸子了……”
钱不钱什么的,她不在意,她只想要皎皎儿健康、开心、快乐、无忧无虑。
她起身就要往外走,可陈玉皎却将老祖母扶回去坐下:“祖母,玉皎长大了。以前你们照顾玉皎,以后,一切由玉皎来!”
曾经这些为她撑起一片天、遮阴避凉的大树,该休息了,以后,玉皎为他们顶天立地!
陈玉皎挨个给父亲、祖母把脉。
其实赢长屹的医术很好,将他们的身体底子调理得极佳。
甚至是父亲的双腿每日也安排专人按摩,并未让肌肉萎缩。
但是、他们郁结在心,思虑在脑,心主神,脑主一切经脉。
当两大主畿地淤堵,所有一切药物之效,并不能顺利运输到四肢五骸。
这也是许多疾病、尤其是相思病、郁症等情绪一类的病情,即便吃药物也很痊愈的原因。
心病还须心药医,看似简单的几个字,其实蕴藏着许多深刻的学问。
陈玉皎愧疚地看着父亲和祖母:“放心,玉皎知道如何治疗了,定能让你们痊愈!”
她自己闯下的祸,定要承担!
陈震岳却安抚她:“玉皎儿,不怪你,那日策马时,为父虽然的确有些出神,但是你知道为父马术何其精湛,那叫一个无人匹敌,闭着眼睛都能踏遍六国九州!是那天马匹忽然失控……”
“父亲,你不必解释,皎儿都懂。”陈玉皎明白,父亲只是不想让她忧虑。
陈震岳皱眉:“不是,为父是说认真的!”
虽然陈玉皎出嫁,他们全家人的确受了打击,但他们也觉得他们的皎皎儿那么优秀,可能吃个半年一载的苦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