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御史台大夫,定一生拥护赢氏!绝无二心!”

    只是、赢厉态度依旧淡淡:“宗太保且回去休息,容孤斟酌一二。”

    宗太保走后,赢修堂又来求见。

    这一次的他,不再伪装得那么温文尔雅,而是带着一股怒意。

    “赢帝,此处无人,容我冒昧唤你一声堂哥。”

    “你竟想用太仆之人?你身为君上,看不出他们的野心吗!”

    “他们将赢长屹培养得那般仁政爱民,就是在等着随时取而代之!”

    “你现在万万不可听陈玉皎的任何言论!勿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她如今已嫁给赢长屹,就是想帮着赢长屹夺权!”

    “一旦重用陈玉皎,重用李太仆等人,这是养虎为患!”

    御史台大夫监斩百官,甚至可先杀后奏,南楚一党定会大力铲除华秦之人。

    “到时,我们整个华秦,皆会落到南楚国手中!”

    赢修堂又字字清贵、铿锵有力地提醒他:“堂哥,别忘了,这是我们赢氏的天下!是华秦的天下!

    若让我为御史台大夫,让我祖父继续做太傅。我们一起维护赢氏皇族、赢氏天下!”

    甚至……

    他口吻还有所缓和:“昔日旧账,尽数归零,我们赢姓宗室、永远甘愿受君上调用!”

    这是退了一大步,不想再与赢厉计较当年夺位之争,也不想计较赢衡庄耳朵被刖之仇。

    他们只求在此局之间,激流勇进,继续权倾朝野,力退南楚一党,以及妖言惑君的陈玉皎!

    可……

    赢厉高坐后殿高台之上,那深邃的视线犀利如刃:

    “赢修堂,你在与寡人谈条件?”

    “寡人要的,不是建立在谋算自己得到几分利益下的效忠!”

    “李太仆身为南楚人又如何?可从未与寡人谈条件!”

    他甚至下达命令:“夏公公,送赢典客出去,好好反省!”

    这是丝毫没有用他们的打算。

    赢修堂不甘心,清贵的声音带起激动:“赢厉,我们才是华秦赢姓,父亲、母亲都为华秦人!我们才是同气连枝的至亲!

    你自己人不用,非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