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征,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够了,我不愚蠢!”战寒征一身弥漫出浓烈的凛然。

    大夫说她是不小心误服药物,之前无事,不曾怀疑。现在想来,早不误服、晚不误服,偏偏今夜误服?

    再想起下人禀告的文武百官欲联名奏请、诛杀佞女陈玉皎,却并未得逞之事,他冷峻的神色间已尽是了然。

    “你又想针对她?又是为了杀她?燕凌九,你何时变得这般歹毒!又可知渎职是何大罪!”

    为了谋害其她女子,竟连累他渎职!让叛臣敌军闯入秦宫!

    战寒征脸色一片威严霜冽:“燕凌九,征战沙场那么多年,才回京几个月,你连身为将士的基本本职也抛诸脑后?”

    燕凌九本来还想装,可看战寒征如此质问,她瞬间愤怒地从床上坐起身:

    “战寒征,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歹毒?你有证据吗?

    又拿不出证据,就因为陈玉皎那个女人你就骂我歹毒?到底谁才是你的女人?谁才是你的妻子?你为了一个外人骂我?

    还跟我扯什么渎职,扯什么责任,完全是你们男人冠冕堂皇的借口!

    你喜欢她了、心疼她了你就明说啊!”

    她甚至去推战寒征的身躯:“有本事你去找她!有本事那你就承认啊!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她推的力气极大,很是张扬嚣张。

    战寒征的身躯被她推着,依旧不动如山,但这一刻,他竟丝毫没有与她再谈的欲望。

    他在谈如此家国大事,她又扯到了何处?

    他的视野里,尽是燕凌九那歇斯底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