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陈玉皎这两日在军机阁内,坐在祖父曾经坐过的位置,认认真真撰写方策。

    真要开始战争,战场上千变万化,她得多做几套筹谋。

    若是祖父还在,也定然是如此。

    这时,赢华绝的武卫剑霜忽然从外走来,焦急道:“陈客卿,不好了,出事了!”

    是近日陈玉皎于多地取了密谏铜匣里的书信,交给赢华绝处理。

    原本一切顺遂,可这两日忽然出现许多人胡乱举报官员,就想对方被御史台立案调查。

    本来查出贪官污吏的密谏铜匣,反而成了官员们彼此私斗的工具。

    剑霜言:“现在诏狱关了几百人,恐怕还会不断增多。

    华绝公子觉得不太对劲,便让属下前来禀告。”

    陈玉皎眉心微蹙,敏锐察觉出一些不正常。

    最开始并未这样,而是突然出现,显然是有人想破坏新政,破坏密谏铜匣之权威性。

    甚至……远不止如此……

    陈玉皎想到什么,忽然问:“御史大夫可有将此事禀明君上?”

    “禀了。”剑霜答:“他先前亲自去禀君上,属下还后一步来寻您。”

    陈玉皎眼皮一跳,立即大步往外走,快速朝着龙台后殿的方向赶去。

    她在宫内暂时没有骑马的特权,跑到龙台后殿后,已是约莫半个小时。

    而龙台后殿无人,只有值守的黑御卫。

    陈玉皎看了眼里面,担忧问:“君上呢?”

    “回陈客卿,君上先前与御史大夫去了斩首场。”那太监回答得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