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事,你要尽早习惯。”

    “就算我们南楚不动手,很快华秦也会动手!”

    “既然华秦想吞并天下,为何我们南楚就要坐以待毙?”

    “可南楚若想一统九州,应与华秦兵戎相见,不该以我之名,逼阿厉禅位!”

    赢长屹眉间腾起认真的无奈:“母妃,你勿忘记,我父亲是先皇赢帝。阿厉,亦是我至亲手足。”

    他身处两国之间,自小已饱受两国之纷争。

    就连用一支毛笔,景媚宜也会特别提醒他:“这是你舅父与外祖父亲自寻和田玉为你倾心打造。”

    然后宫中其他人又会教他:“这是华秦朝廷特地为大皇子寻来,您父皇在外征战,依旧望您勤勉好学。”

    赢长屹,不想插手政事,尤其不想插手两国之事。

    他早已无数次言过,无心君位。

    逃避也好,无能也罢。惟愿与阿皎一日双人,三餐四季,岁岁年年。

    赢长屹起身:“若母亲明日让舅父等所有人撤离,此事就此结束,我会去寻阿厉善后。

    若一意孤行……所有证据,将于明日呈交朝堂。

    还望母亲、慎重三思。”

    他话语沉重而无奈,行了一礼,转身欲走。

    可景媚宜却倏地拽住他的手臂:“屹儿,你口口声声为华秦,为先皇,为赢厉,你知道你护着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吗!”

    景媚宜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出当年的往事:

    “那时南楚本已与华秦言和,可华秦野心勃勃,步步紧逼,犯我们南楚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