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赢厉巍阔的身型倏然朝着她俯身逼近,大手攥住她的手腕。

    “陈客卿,回答寡人!仅因为政事,会盯着一块玉佩看得入神?”

    陈玉皎是平躺在床上的,他这一俯身逼近,整个巍峨的男性身躯完完全全笼罩着她。

    手腕也被他攥着,似乎等同于被他压在身下。

    野兽般的侵略性、威压,摄入,在这一刻从他身上勃然而发。

    陈玉皎知道他误会了,保持平静地解释:

    “君上,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块玉佩上的图腾,有些熟悉。

    君上你仔细看看,有没有在哪儿见过?”

    赢厉的视线只扫了一眼,显然完全看不进去。

    那质地普通的丑陋玉佩,在这一刻也入不了他的眼。

    他的眼中只有强大的侵略感。

    每次被惹怒时,他便是如此。

    陈玉皎只能解释:“我知道君上在想什么,又像上次一样误会了?

    还是相同的话,恳请君上信任陈家人,信任陈家唯一的嫡传人,也信任长屹君择人的目光!

    我与李公子交谈一日,仅仅是因为政事。”

    “近日想用凌策军师建新武器阁,缺少一可靠之人而已。”

    “除此之外,真别无其他。”

    她解释得清清楚楚,还言:

    “至于这块玉佩,我定然是在哪儿看到过这个图腾,一时间想不起来。

    我已让武卫去查李公子的背景,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若李公子能过政察,入朝为政后,往后所有事宜就由君上你负责,我不会再插手。”

    “我陈玉皎、除政事外,绝无二心!”

    她的面容冷静从容,坦然直率。

    她的解释也面面俱到,字字有力。

    覆身威压着她的男人,视野里竟是女子那严谨专注的神色。

    刚刚勃然而发的怒意,顷刻间又硬生生被摁了回去。

    赢厉眸中的墨色沉了又沉,但那股寒意并未消散,似乎笼罩凝结在深潭渊底,找不到宣泄出口。

    那玉佩在他的大手中,依旧被捏得像是随时会碎裂。

    “既然国后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