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制造一些肢体小接触,切记,是无意之举的小接触,足以令她面红心跳、点到为止就足以。”

    “物极必反、月满则亏!”

    韩明琅仔仔细细、热情洋溢地说了一大堆,还对赢厉叮嘱:

    “总之你万不可在她面前这般冷硬,端着帝王的架子,只会令她心生距离感。

    尤其不可对她用强,或是暴戾。

    赢国后骨气刚烈,稍有不慎甚至会……”

    赢厉湛黑的眸色越发深邃,深沉。

    好一会儿后,他才抬眸看着对面的男子。

    “明琅太子今日大费口舌一番,又想要几日的延缓?”

    “你看着给就行,我来也不全是为了此事。”

    韩明琅似乎并不是很热衷政事,他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元韩国人人可没有你们华秦这么弯弯绕绕。

    我看惯了浓情蜜意之人,昨日看你和赢国后坐在一起那梆硬硬的感觉……巴不得将你们两人摁头亲。”

    怎么能有人那么木讷么?

    一个美人在前,深深克制。

    一个挚爱之侧,熟视无睹。

    简直……

    韩明琅忽然又问赢厉:“我母后,赢帝应该没有了解过吧?”

    赢厉的确只了解朝政,其余女子之事,一概未曾涉猎。

    韩明琅说:“元韩国处于七国腹地,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兴许今日见了,明日就各奔东西。

    我母后年轻时,曾遇到一丰神俊朗的男子,芳心暗许。

    但是当时未说出口,过几日再找去时,那人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