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能再拖。

    劝赢厉纳妃,太过残忍,且赢厉的性子压根劝不动。

    为今之计,就只有她。

    陈玉皎十分平静地说:“君上,多谢你一直以来的庇护,也多谢你将我从大秦寺里救出来,让我避免青灯古佛一生。”

    她能重回朝堂,重振陈家风华,全靠赢厉的盛宠。

    陈玉皎是很理智的人,她在回来的时候就想了很多很多。

    不过是一副躯体,一个孩子。

    与皇族子嗣、华秦安定相比,孰重孰轻,她分得清。

    就算大师兄还在世活着,也会理解她的做法。

    大师兄最在意的也是赢厉这个弟亲,若知道赢厉15年爱而不得,只怕比她更心疼,更催促她与赢厉在一起。

    不论是政治,还是方方面面,她都知道什么是最好的安排。

    陈玉皎直视赢厉的眼睛:“君上,皇家是该有后嗣了,华秦也的确该有个继任者,以定朝堂、以定华秦民心。”

    她清澈冷静的声音落地、

    忽而、

    赢厉高大的身躯,朝着她大步走来。

    陈玉皎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可、

    赢厉走过来时,却顺手拉了铜鹤架上的一件衣衫,罩在她的身上。

    他的大手还将衣襟拉好,将她罩得严严实实。

    那双深邃的长眸里,翻涌着与生俱来的霸道、冷厉。

    “陈玉皎,孤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心悦于孤!

    而不是因为、孤是这华秦需要传宗接代的帝王!”

    他的嗓音里也是并吞山河的霸道、威严。

    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迈步走到她所睡的床那一侧。

    陈玉皎被他放在了床上,被褥盖在她身上,更将她罩得严严实实。

    他的大手按着被褥,按在她身体两侧,像是将她圈禁在其中。

    他如同一只勃然大怒的雄狮,深邃的兽眸擭着她:

    “我会要你,不是因为孤是无所不得的帝王。

    而是在你、真正将我当作你丈夫那一日!”

    浑厚深厉的话落,赢厉起身,大步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