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玉皎冷冷一笑,“敬酒上完,是否该上罚酒了?”
旁边伫立的盛纣眯了眯眸,却还未亲自说话。
这种事,轮不到他亲自与一个女人谈。
黄泰继续笑着说:“瞧瞧国后你,说得是什么话呢?
我们要你做的事情,也十分十分简单,更不是要你害你们华秦。
就是很简单的,你每日往赢厉枕边加点小东西就行,这完全是举手之劳!”
只要赢厉死了,华秦就很难再找到如他这般野心的人,就极难再吞并天下。
稍有不慎,还有可能引起华秦国乱。
黄泰继续劝说:“那物事我们潜心研发,保证了无痕迹,完全影响不到你。
到时候赢厉一死,你还可以是万万人之上的太后。
我们盛赵将来踏平华秦之时,也会保你和你陈家荣华富贵!”
黄泰几乎把口水都说干了,但陈玉皎神色依旧没有任何动容。
他又转而说:“即便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应该想想华秦那么多无辜的将士、子民吧?
若你们执意与我们盛赵为敌,到时候两国交战,要死多少无辜的将士?要有多少无辜的人家破人亡?
你这么做也不是在害人,而是在救华秦千千万万的家啊!”
陈玉皎全程淡淡听,像是在听萝卜白菜惨。
直至黄泰说完,她抬眸看向不远处负手而立的盛纣,红唇轻启:
“若盛赵真有十成的把握吞并华秦,会寻我来这里吗?
说到底,盛纣,你是担心在战场上无法光明正大赢赢厉,才来这些卑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