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二位欲派十万大军、随我盛赵一同剿九州安和阁?”

    他鹰隼般的目光落在赢厉身上:“赢舟是你赢帝之亲弟,世人谁不知你们手足情深?

    忽说赢舟叛乱,逐出赢氏,天下几人能信?

    我又如何能知、此番是否你们意图坑杀我盛赵大军?”

    他的话有些咄咄逼人。

    甚至不给赢厉说话的机会,盛纣冷笑:

    “当年长平坑杀我盛赵四十万大军之事,各国史册记载,可还历历在目!”

    陈玉皎敛了敛眸。

    的确,早在前几任华秦帝王之时,一场大战,一名大将的确坑杀了四十万的盛赵大军。

    是直接杀,不留一个活口,也不接受投降。

    那是华秦的胜利,却也被各国言之暴秦,杀人不眨眼。

    盛赵现在对华秦有怀疑,也是情理之中。

    赢厉视线扫向盛纣,那双墨眸波澜不惊、又饱含威压:

    “依赵太子之见,你想如何?”

    盛纣与他对视,“等你们华秦想出令我心悦诚服之方策,本太子再离开。”

    他周身的凌人之气还更弥漫出来几分:“你们华秦的人祸乱整个天下,华秦,总该拿出个说法吧?”

    声音悠悠、逼人。

    赢厉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一双眸讳莫如深。

    “安和阁之事,是该好好解决。”

    即便盛纣站着,他坐着,可他的气场依旧强大,像个主宰者。

    盛纣最厌恶他这副模样,“今日我还给赢帝带来一份礼物。”

    伴随着他的话落,他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