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等她主动。

    陈玉皎并未与人接吻过,想到那种主动,全身都在发热、发烫。

    以至于在赢厉怀里,显得有些僵硬。

    许久,赢厉松开她。

    他眸中还是深深克制的情感,大手疼惜地为她擦拭微红的唇:

    “阿陈不是初次,怎么这般紧张?”

    他的嗓音也发着磁哑,迷冶、蛊惑。

    知道她与赢长屹在一起那么久,定然早已圆房。

    却没曾想,在他面前,她总是如此紧张、拘谨。

    是他还不如长兄温柔?

    陈玉皎却以为他说的是,不是第一次接吻。

    她脸颊绯红:“虽然有过,可……”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每次见到他、或者和他做这些事,她的心跳、感觉,勇气等,似乎完全都不受她自己掌控。

    去边疆上阵杀敌的勇气有,但主动濡、沫、融……

    赢厉听她承认了,心里那股占有欲在控制不住升腾,但他又深深克制下。

    他搂着她,问:“也为他们雕刻过礼物?”

    陈玉皎低头看了眼他腰间的吊坠,敛眸想了想。

    她和大师兄从小一起长大,逢年过节的确会互相赠礼。

    有时候大师兄赠她雕刻的玉笔,她会认真回以墨砚。

    但那是一种对长兄的敬重,类似兄妹之情。

    至于战寒征……

    喜欢战寒征那七年,她赠送过战寒征无数物品。

    不过战寒征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她送的都是武器、兵器、书籍等。

    陈玉皎如实回答:“长屹君有过,战寒征未曾。”

    赢厉眸色沉了沉。

    果然,她更爱长兄。

    愿意与长兄交合,理所应当。

    明明理解一切,只是胸腔里有一抹情绪控制不住沸腾。

    他抚摸着她的发,“皎皎,不计从前,以后,你只能是孤的!”

    他搂紧她,再一次吻上。

    即便只是浅吻,对他们两个未经人事的人而言,也盛似烈火。

    陈玉皎被迫坐在他身上,又被放在案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