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胆颤心惊,当夜连夜逃回华秦!”

    “此事还已经被宣扬得沸沸扬扬,天下皆说什么盛赵好武力蛮力,各国人才都不愿再入我们盛赵为官!”

    盛纣的脚步忽而一滞,暴戾冷沉的目光,幽幽扫了陈玉皎一眼。

    只是一眼,那视线又如同野兽般射向赢厉:

    “赢厉,你的女人,还真是非同一般!”

    赢厉也喜杀戮,若无陈玉皎扶持,他只怕会以帝威震慑之。

    这样的计策,显然是陈玉皎所想出。

    赢厉看了眼身旁的陈玉皎,握住她的手,又慢条斯理看向盛纣:

    “多谢赵太子夸奖。

    寡人的国后,的确蕙质兰心。”

    如此毫不掩饰,尊贵从容。

    盛纣冷呵一声,拂袖落坐。

    赢厉还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说起来赵太子也年二十六,身边还无一体己之人?”

    席位上的白平生禀告:“君上,盛太子已有妃妾数十,皆是容貌美艳。”

    言下之意,盛纣的女人,全都是庸脂俗粉。

    盛纣却并不以为意。

    在他看来,女人就如同衣服,唯有在他需要发泄之时,才有一分用处。

    至今,没有任何女人能进他的寝殿,能上他的床。

    她们全如同狗一般,或是在桌上、或是在软榻等地,用完即扔。

    盛纣从不会在女人身上花费半分心思,更不会像赢厉这般,对一个女子宠若至宝。

    愚蠢。

    陈玉皎想起盛纣把她带过去那夜,他的确满心只有政事,只想筹谋着如何杀赢厉。

    这样的人,不会感情用事,其实十分危险。

    陈玉皎说:“今日请赵太子来,是有一件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