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护在一座宽厚的大山里……

    “魏玄,本公主未与你说话,这是女人间的事!我要与她单挑!”

    赤虞霓炎只盯着赢菱,还“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鞭子,“喂,你给我滚出来!窝在男人怀里,算什么女人?”

    “霓炎公主。”

    赢菱都没有说话的机会,就听魏玄声音幽幽,打断了赤虞霓炎的话。

    他看赤虞霓炎的目光,也开始幽沉、发暗:

    “此地是魏地,你似乎无权直呼孤的名讳。

    孤也早明,对你无甚兴趣,孤之婚事,还由不得你插手!”

    他的话说得清清楚楚,毫不留余地。

    “且——”

    魏玄微微侧目,看了眼怀里被护着的女子一眼,目光柔和下来。

    “菱儿婚前是华秦公主,受华秦庇护。

    婚后,是魏国太子妃,由孤庇护。”

    他转而看向赤虞霓炎,“若霓炎公主做不到尊重,今日之事,不谈也罢!”

    向来漫不经心的男人,周身弥漫出一股强大的、一国之主的威严。

    赢菱从始至终被他护在怀里,耳边不断回荡着他的声音。

    哪怕明知他是演戏,但……

    她向来独来独往,走南闯北,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自己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护着她……

    被人护着,原来是这种感觉。

    赤虞霓炎还想再说什么,有使臣将她拉了下去。

    两国之大事最为重要,公主的爱情,其实也不在使臣们的考虑范围,不能因小失大。

    使臣们开始打着圆场,觥筹交错。

    赢菱想挣扎开,可魏玄一直搂着她的腰,还不时往她碟中放置点心。

    “菱儿,初来魏国不久,此糕点是孤让御膳房特意为你而做。”

    那宠溺的声音、眼神,宛若真是在看挚爱的女子。

    连点心,亦真的是华秦的点心。

    魏玄他……

    赢菱看着魏玄那种俊美又温柔的脸,忽而站起身:

    “这里太吵了,本太子妃先出去透透气。”

    她起身就往外走,走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