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炸坏的事他也只字不提。
如果他真的不能生育,那谁家姑娘嫁进来不是受委屈?
于是,她忍下所有怨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二婶,那您的意思是……”
田大丫她二婶正襟危坐,抖了抖破旧的棉衣:
“赵大姐,我是这么想的,你看你家因为有个劳改犯名声也算是毁了,萧民惟呢虽说是没啥事但也在战场上杀过战友,这辈子估计也没啥太大的进展了,而且那玩意儿还坏了将来也没个孩子……”
她二婶说这话的时候萧民惟刚好提着一只野兔顶着一身寒霜回来。
看到萧民惟进屋,田大丫她二婶收敛了几分,并顿住话语。
田大伟没眼力见的突然跑到萧民惟面前:
“这兔子是给我们打的吗?”
赵秀英刚想说等他们走时候给他们带上,虽然这年头所有肉类都是稀罕东西,但她们家也不差这一只野兔。
可没想到萧民惟头也没抬直接拒绝:
“不是!”
听了萧民惟的话田大丫一家人全部面露尴尬。
“民惟!不就是一只野兔吗?给他们就是了。”
赵秀英劝说道。
刚刚田大丫她二婶说他那里被炸坏没了生育功能,若是一般大小伙子早就急着反驳了,哪像他这样任由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