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起疹,几次都干到急诊了。”

    慕以安反驳:“喝多了才起,把握好量就没事好吧?”

    “你那个量可真是难把握,喝几次去几次急诊,那不就等于不能喝吗?”

    两人正争执,高禹川皱眉,手一伸,拿过雪碧,给慕以安倒了一杯:“喝这个。”

    “我不要。”慕以安不满地噘嘴:“凭什么我不能喝酒?”

    高禹川淡淡瞥了一眼,“不准。”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让慕以安不再坚持,甜滋滋的表情就接过了雪碧。

    夏河洲忍不住吐槽:“啧啧,虐狗,你们公然虐狗!”

    高禹川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夏河洲,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其余的男士也跟着起哄:“悲愤,联谊都能被屠!兄弟们!我们喝!”

    桌上嘈嘈切切,场面混乱中又有些热闹。

    苏晓见此情景,低声和沈瑶初说闲话:“联谊活动,弄对情侣来,真是有才,风头都被他们抢光了,我们都成了配角。”

    沈瑶初双手放在大腿上,不动声色地攥紧了自己的牛仔裤。那么厚的料子,愣是被她攥得皱巴巴的。她得承认,此刻,自己胸腔里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抓挠着她的心脏。

    回想和高禹川的开始,也是这样一场酒局。

    全场的男人都在灌她,她真的不会喝,还是硬着头皮喝,喝到最后手都在打颤。

    她不想走,因为高禹川在那里,那是她学生时代以后,第一次离高禹川那么近。

    酒局结束,她看人都是重影的,可她还是可以很清晰地追寻到高禹川。

    他像个漫不经心的猎人,勾唇一笑,问她:“要跟我走吗?”

    成年男女,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沈瑶初整个人有些发冷,头也很重,可她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假装成老手的样子,笑眯眯地点头:“好啊。”

    他把她带到车里,放倒椅背就直奔主题。

    车停在黑暗的车库角落,偶有车辆路过,眼前就有一瞬变得明亮。车厢内很逼仄,两人粗重的呼吸让本就狭窄的环境变得更加闷热。

    沈瑶初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种地方。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