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拍卖会感兴趣?”郁寒深单手控制着方向盘,侧脸轮廓如陡峭险峰,挺拔冷峻。

    司桐倒也不是感兴趣,就是起个话头闲聊。

    郁寒深却说:“你要是有兴趣,明天带你过去玩玩。”

    顿了下,他笑着看过来,“就当散心,省得你学习学成个书呆子,动不动就钻牛角尖。”

    自从在一起,倒是很少带司桐出去玩。

    这次的慈善拍卖在郊区一处风景不错的庄园,可以提前过去烧烤骑马。

    听出郁寒深在计较之前划清界限的事,司桐自知理亏,讨巧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到了贡院八号院,司桐吹干头发出来时,郁寒深已经在隔壁房间洗完,靠在床头等她。

    司桐朝他走过去,郁寒深直起身躯,待她走近,伸手握住女孩纤细的手腕拉进怀里。

    被男人压在身下,司桐默契地抬手搂住他精壮的脖颈。

    已经经历过很多次,刚开始依然会不适应,不过适应起来比以前快很多。

    郁寒深的动作有些凶,几乎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迅速带着她跌进汹涌浪潮中。

    过了凌晨,司桐伏在枕头上,汗水把发丝粘黏在她脸上,她仿佛搁浅的鱼,张着嘴艰难呼吸。

    灯光照在她塌陷的雪白后背,照得汗水晶莹剔透,无法凌乱地贴在后颈。

    司桐挣扎着去看郁寒深,只见他五官紧绷,一双眼睛很冷很静,却深沉得叫人心惊。

    许久,郁寒深俯下身,剧烈的心跳如鼓般敲击在司桐的后心,粗粝的手指拨开她后颈的乱发,低头细细密密亲吻她的脸颊和耳脖。

    第二天,司桐九点多才醒来,下床时双膝一疼,‘啊’一声摔倒在地。

    郁寒深推门进来,就瞧见小妻子坐在地上,捧着两个膝盖幽怨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