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陆知白也不与他们多说。
过了阵子。
研究所的人过来,带上了上次化验后绘制的细胞图。
跟周王画的道士细胞图一对比。
哎,倒确实有几分相似之处!
贫血,红细胞破碎,白细胞少……
陆知白将细胞图按在桌子上,沉声道:
“八成是重金属中毒!我记得有研究说,砷、铅中毒,在古代症状很容易跟伤寒、肺痨混淆……”
研究所的郎中问道:“可是,怎么才能断定就是砷铅中毒呢?显微镜也看不着啊……”
几名太医,却是面色大变,面面相觑。
如果真的是中毒,那可就麻烦了。
王太医劝道:“侯爷,此事既然没有实据,就不能这般铁口直断吧?
病情本来就复杂,若来上这么一出,岂不是如乱麻一般,理不清了吗?”
其他三个太医,纷纷附和。
李太医说:“这什么细胞图,难免还是有些片面,岂能代表人体的全部情况?”
陆知白也不与他们掰扯,直接说:“有毒就是有毒。再加一个解毒的方子吧,减轻肝肾压力。”
屋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了。
王太医都不得不直说了:“陆侯爷,这医道之事,我们太医才是行家……”
言下之意,你啥也不懂,就不要在这里瞎指挥了。
李太医也说:“我的侯爷,驸马?仅凭一封书信,所谓的猜测,还有这劳什子细胞图,就要我们开解毒方子?这不是瞎胡闹么?”
李景隆在一旁听着他们争吵,眉头紧紧皱起。
李文忠则是闭目养神,八风不动。
张太医劝说道:
“侯爷还是慎重吧,许多解毒药材都有寒性,岂不是跟现在的药方冲突了吗?”
“若是服了解毒药后,情况更糟,陛下要是怪罪下来,这罪过算太医院的,还是算您的呢?我想,那必定是怪太医了,怪我们不能坚守医德……”
“陛下要是怪罪,本侯一力承担!”陆知白又好言相劝,“我并非要与诸位作对,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治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