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到位,显然不是普通的山贼。
他们能搞到仿制的虎蹲炮和火铳,还能熟练使用,这就有意思了,……种种迹象表明,有懂打仗的人在指挥。”
陆知白盯着奏疏的一些细节,低声说:
“这伙贼人中主要是南方人,的确喊了白莲教的口号,还有种种莲花标记。
但居然还有北方人,骑马的那些,应该是比较专业的响马……”
“白莲教真是毒患无穷,”朱标摩挲着玉带,又低声说,“但这一仗算是惨败了。按规矩,这样的大额押送,应当有二百兵丁护卫,对面也就百余人吧……”
“除了兵力,时机和环境也很重要,”陆知白叹道,“关键是运钞车的路线和时间,如何泄露的?还有仿制的虎蹲炮和火铳,是私铸还是走私……”
两人正说着,朱元璋忽然抬起头,冷冷地问道:
“商量得怎么样了?砍多少脑袋合适啊?”
朱标和陆知白起身:“父皇……”
两人的神情都比来时凝重许多,也不好再劝朱元璋不要大开杀戒。
朱标皱着眉头,将一叠奏疏还回桌上,沉声说道:
“父皇,这案子令人不敢细想,背后涉及了太多……应当先查清真相,再进行处置。”
朱元璋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咱已经派人去查了。这白莲教,这火器,不管牵扯到谁,一个都跑不掉!”
陆知白知道朱元璋为何这么平静。
因为最初的愤怒已经过去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杀人,清除这所有藐视皇权,危害江山的毒瘤!
陆知白心中却一阵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