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叫要钱,这叫为百姓服务。”
年茂学提醒她:“大人,若说让他们给大人送礼,恐怕不成问题,但若是大人想让这些富户出钱给去盐矿做工的人,恐怕有些难。”
这些富户又不傻,他们给柳意钱,那是想要讨好主官,日后行个方便。
要让他们承担工人的工钱,他们可不会干。
柳意只是笑道:“放心,他们会给钱的。”
她要这些富户不光会给钱,还都争着抢着要给。
年茂学见柳意如此笃定,心里也多了一些信心。
只是不知柳意会用什么法子要钱。
思来想去,只能想到一个:
——柳大人会不会直接带兵,把刀横在人家脖子上要钱?
虽说有些伤和气,但有效啊。
到时候,他到底是劝说呢,还是站在柳大人身后跟着一同训斥要钱呢?
年茂学陷入到了选择困难中。
而柳意这边,却是慢悠悠办完了最后一点公务。
当天下午,她就派人去问丰县有没有什么比较出彩的戏班子,随后带着系统看戏看到晚上。
这一下,丰县那些消息灵通,已知晓柳意入住丰县的富户乡绅们,心思便都活络起来。
他们早就想去拜访这位柳大人了,只是她一来了丰县,就一直在忙各种事,压根不见客。
再加上她可是带着一千兵马来的,这一千人放在郡城可能不够看,但对于小县来说,那可是实打实的手握重兵,还未见面,众人便怯了三分,见她不见客,也不敢去打扰。
只是这心中到底忐忑。
无论是对于普通百姓,还是对于富户乡绅,头顶上的上官可能打一个喷嚏,都能将他们喷死。
听闻柳意虽年岁不大,却杀伐果断,向来重兵事,想来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他们便更加担心了。
如今知晓柳意去看了丰县的戏班子,当下便如同有了突破口一样。
不怕柳大人有爱好,就怕她什么都不喜欢。
尤其是,那望乡郡闹了兵变,望乡郡中有个官员与突厥人里应外合,险些破了整个郡城。
还好边军那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