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好了,快些走,回去收拾东西逃命去吧!”
“这柳意说不得早就盯上我们从县了,如今此事不正好给了她个由头,此刻不逃,还待何时。”
只盼望着柳意看在他将这些货物钱财如数奉还的份上,莫要前来追赶,给他一条活路。
想起此事,他就忍不住心痛无比。
那些恶徒是手里有钱就要花销的,根本没办法凑够白桃花带来的钱财录单上面的数目。
还是他!掏了自家的家产,补了进去。
还有一些牲畜在混乱中受伤死去,也有病死的,被那帮人拿去吃了肉的。
也是他!自掏腰包,紧急买了牲畜补上,生怕遗漏一匹让柳意有了借口讨伐。
折腾一场,没能赚到钱,自家倒是贴补进去不少。
早知如此,就该在发现柳意是个凶悍的后,带着家眷立刻逃走。
从县县令包袱款款,叫上亲人家眷,收拾好财物细软,踏上了逃命征程的时候,白桃花一行人也在返程路上。
回的时候,要比去的时候慢一些,毕竟带上了许多货物,有的货物经不起颠簸,快也快不起来。
一些同样被扣住的商家小厮或管家,也都小心照看着自家的货物。
队伍中间的一个小厮左右看看,检查了货物都完好,这才安心。
只还有些疑虑,对着同行的管家道:“赵管家,您看这运货的骡子,怎么长得不像是咱们家原来那只啊?”
赵管家过来一看,也发现了不对:“是啊,我们原来那只骡子不长这样,年岁也对不上,这只要更年轻些。”
说来他们家原来运货的骡子,年岁稍稍大了一些,来到从县的时候就有些病了,本来在从县休整,也是想要顺道给骡子一点休息时间,莫要死在路上。
结果还没等他们如何休息,就被那帮恶徒冲了进来,抢走货物,将他们也困在了从县,问主人家要赎金。
管家绕着骡子看了又看:“奇怪,这骡子比咱们家的可要健壮多了,莫不是与谁家的弄混了?”
“但我方才与队伍里的人都聊过,只有三家拉货用的是骡子,那几只骡子也不像是咱们家原来的。”
两人讨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