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还觉着自己也是无可奈何呢。
柳意是眼睛看不得不法之事,耳朵又听不得盗匪二字,且她有一阵子极爱亲自追捕盗匪。
她追完了胡县,又去追云县的,追完了云县的,柳州其他几个县也没放过。
因此,从县压根就没有盗匪啊!
那些勉强在追捕中保住了性命的,连夜都收拾行礼跑去了其他州府,从县县令就是想要找,也找不出盗匪的一根头发丝。
但无论从县县令为了此事,心底抓狂了多少次,其他几个正常的小县对于柳意扫荡整个柳州盗匪这件事,还是十分感恩戴德的。
那因县县丞见着自家县令一副放下心头大事,从此可以安然摆烂的模样,提醒了一句:
“大人,若柳大人没将柳州视为囊中之物,也不会如此看顾整个柳州。”
这就好像是自家做饭香喷喷,放多少肉都没关系,但你见过谁每天好心吧啦的,去给隔壁邻居送肉做饭的。
这么干的,要么就是看上邻居了,要么就是看上邻居家屋子了。
因县县令却是很淡定:“无妨,反正柳大人若是想要我因县,我们也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