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三大根肉干,说让我们带给花娘吃呢。”
岑大壮诧异:“爹还会做被子呢?”
不过想到自家老爹自母亲走后便一直都是自己过,会做被子也正常。
又诧异:“爹这么抠门,竟还舍得买肉干给花娘了。”
郑美树笑得自豪:“花娘给他老人家长脸了,他如何不能买肉干给花娘吃,这些时日与村中老人聊天,爹那可是三口不离花娘。”
女儿被父亲看重,岑大壮心底也高兴的很:“光有肉干也不行,县里不是说什么营养要均衡吗?我之前发下来的工钱,你放一半到包袱里,让花娘别舍不得吃喝,平日里要好好吃饭,也莫要太辛劳了,差大人们说过,十五岁,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呢。”
“你就知道嘴巴说,你又不是不认字,自己写不行吗?”
岑大壮嘴硬:“我哪有时间,这又接了好几个活,成日从早忙到晚的。”
其实是他写字太丑。
有的字不会写还只能拼音,实在不好意思自己写给女儿。
夫妻多年,郑美树自然是知晓他的,只是呵呵笑着并不说破。
两人聊了这么一小会,就准备分别了,接下来估计就是如往常一半,郑美树去做工,岑大壮在家里做活。
虽都辛苦,但想想赚到的工钱,又都觉得振奋满满了。
“走了走了。”
其他妯娌们从屋内出来,招呼着郑美树。
也有小孩子一边刷碗一边撒娇:
“娘,记得给我带糖吃。”
“记得了,你个馋虫!”
小孩子们被说了嘴,却并不难受,而是期待无比,以往哪怕是哭嚎也是得不到一口甜口的,如今不轻不重说上一句,就能有糖吃,自然是不介意。
一家人正热热闹闹的要走出一波去上工的,突然由远至近一阵敲锣打鼓声。
“谁家办喜事啊?”
“如今都忙,没听说啊。”
“我们村里还有这么富的人家吗?竟请得起锣鼓队了?”
岑家的人都好奇起来,打开门往外看。
却见不远处敲锣打鼓的队伍一路径直朝着他们家而来,在纷纷开门探头看是什么情况的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