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州做黑佣户。”
中年男人咂舌:“柳州,那般远?难怪两年都没有消息。”
“可不是,倒是没说那帮人是怎么看管的,只说一直不得出去,直到官府查到了拐卖案子,一路顺着查到了买了他们的主家头上,才将他们给救出来。”
中年女子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稀罕:“那官府的主官是个好官,还消了他们的奴籍。”
一般像是这种跨州的案子,哪怕是朝廷还在的时候,良家被掠卖成奴籍,若想消奴籍,那是要这些人的家人找户贴地官府开了条子,千里迢迢赶过来,确定了身份才行的。
像是柳州官府这样干脆利落消掉奴籍,允许被掠卖的良家自行归家的情况,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因王童生如今身子虚弱赶不了路,就先留在了柳州,他有功名,如今就在那官府中做事,每个月都有俸禄拿,待养好了身子,又攒够了路费,就能回家来了。”
中年男人便道:“那等他回来了,我也去祝贺祝贺,这两年林娘子她们婆媳支撑艰难,可算是熬出头了。”
“是该去的,王童生给我们文儿启蒙过,虽说没拜师,但他逃过大劫家来,我们肯定要去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