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
“庆功宴的那天晚上,奴婢准备回昭兰殿时,突然被人抓进了花丛里,那人强行剥去奴婢的衣裳……奴婢瞧清了他的面容,是摄政王殿下,怕是死罪,根本不敢向任何人提起。”
楚狸的脸色隐隐难看:
“那天晚上,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你人,原来你与摄政王正……糊涂!”
出了这样的事,竟然不告诉她。
“双儿,你伺候我多年,一直安安分分,诚诚恳恳,怎么能犯这种大罪!”
“奴婢不敢肖想摄政王,更是被迫的,还请主儿、摄政王殿下饶命啊!”
双儿跪地大哭。
楚狸捏紧手掌,恨铁不成钢般的目光已经说尽了一切。
双儿抽噎的啜泣不止。
楚棣迟冷眼看着颇有几分姿色的双儿,倒还没美到能让他失控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本王还没审,你便什么都交代了,这个时候就不怕死罪了?”
双儿脊背一僵:
“奴婢福薄,能伺候摄政王一夜已是天大的福分,不敢奢求更多。”
楚棣迟俯视她,薄凉的嗓音不怒自威:
“既对本王有心,次日,本王被诬陷玷污青雪宫的兰贵人时,为何不为本王证明清白?”
“那……那天晚上,奴婢害怕极了,躲在屋里不敢出去,得知青雪宫的消息时,您已经出宫了。”
“是么?”
双儿深深的埋着头,只觉得那锋锐似箭的目光落在脊背上,几乎要射穿她的身体。
双手掌心早已浸满了汗。
十指用力的扣在地上,压制住身体的颤抖。
“这只香囊绣工精巧,布匹乃昂贵的九云锦,恐怕不是你一个宫女配拥有的。”
双儿回道:
“奴婢的姑姑是锦绣司的掌事姑姑,姑姑用娘娘们裁衣服剩下来的边角布料,为奴婢绣了这只锦囊,用以安枕。”
“重枫。”
重枫会意,立即去锦绣司查证。
楚棣迟踱步,走到一旁坐下,把玩着手里的香囊,扫了眼榻上的楚狸。
楚狸面若冠玉,神态平常。
双儿伏在地上,汗水从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