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走了上去,“这么晚了,五皇兄寻我是我有什么事么?”
“我没有推你。”
他微抬的头,眸色隐痛,“那晚,你我喝了酒,你回昭兰殿,我去御书房,我并未害你。”
楚狸还以为他有什么事。
现在,她的腿脚已经好了七八,不管那夜推她的人是谁,也不想再追究了。
“那摄政王的事呢?是你告诉父皇的?”
“我……”
他薄唇微启,“那日,在你寝殿内,我看见摄政王掉落的玉佩,担心摄政王会危害胁迫你,多番思虑下,才禀报父皇。”
“小九,父皇向来与摄政王不睦,我这样做是因为担心你,是我做错了吗?对不起,小九,我不知道你们关系那么要好……”
他愧疚的低下头:
“是我好心办了坏事,还让你与我离心,这非我所愿。”
楚狸目光平静的看着他。
在皇宫里,每个人都戴着面具,不管楚夜离出自什么心态,她只需认定一个事实:是他做的。
无论有什么理由,都是他做的。
别拿她当借口。
“时候不早了,五皇兄早点休息吧。”
“小九!”
楚狸提步进殿,擦身而过时,他握住她的手腕,“小九不信我吗?可摄政王那么警惕的一个人,怎么会弄丢自己身份象征的玉佩,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这一点,你可有怀疑过?”
摄政王是故意的。
他们都上了摄政王的当了。
这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离间他们,博她恻隐。
楚狸抿唇。
面上仍是平静的:“五皇兄想要告诉我,是有人算计我们,我们才是一路人?”
楚夜离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