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凳子,其他村民凑热闹,围着席地而坐,或者蹲着。
乔南生不禁扶额,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
他只好像模像样的扮成一个摄影师,时不时拍几张照片。
有宋菱歌和祁村长亲切交谈的,也有很多村民的照片。
大家都抑制不住的很激动。
“祁村长,我们刚刚过来,看到村子里小孩子挺多的,都有上学吗?”
祁东山咽了咽口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讲出来。
宋菱歌笑着说:“祁村长,实话实说就行了,不用紧张。”
“有,有,基本上都有上学,我们村都比较重视教育。”
“那很好啊,村长领导的不错,读书能够改变人的命运。”
这话一出,人群又开始议论纷纷。
“原来是来鼓励推广孩子们上学的。”
“上学有什么用?读那么多书花那么多钱,再整出那档子事儿”
“就是,花那冤枉钱干啥?”
“咳咳,说啥呢?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嫌丢人啊?”
眼看声音越来越大,祁东山又站了出来:“都安静,听记者同志说。”
“我们刚刚过来的时候,发现村子里几乎都是民房,没有看到学校,孩子们平时上学都是在哪里呢?”
“村里穷,没有学校,都得去玉宁县城。”
“玉宁县城?我们刚刚开车过来差不多用了三个多小时,孩子们每天都这样往返上学吗?”
“不不不,那是开车绕山路比较远。走近道去玉宁县城最多就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那还行。那村里近几年有大学生吗?”
祁东山的脸色变了变,艰难地摇了摇头。
宋菱歌从一开始就注意村长的变化,但是她不动声色地说:“没关系,村里没有学校,孩子们上学会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精力,相信慢慢的,会有大学生。”
这时,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一个声音。
“唉,咱们村本来也是会有个大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