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灾难级社死场面。
宋菱歌羞赧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玲玉看出她的窘迫,拍了拍荆楚:“荆楚,院子里有个花盆,我搬不动,你来帮奶奶一下!”
于是张玲玉带着荆楚去了院子里,客厅里只剩下了宋菱歌和乔阅江。
乔阅江说:“写的还不错,文笔很好,构思也很巧妙。”
通常这种语录之下,还有转折。
于是宋菱歌并不插话,而是谦虚地在一旁聆听。
乔阅江朝她挥挥手,笑着说:“跟我来。”
宋菱歌赶紧起身,跟着乔阅江来到了客厅旁边的书房。
果然是书房,三面都是书。
乔阅江从躺椅旁边的书架上取出来一叠书,宋菱歌上前接过来。
细心的她发现这些书竟然都是她发表过的杂志。
看出她的疑惑,乔阅江笑着说:“每次你有新稿子发表,南生都会让我帮忙去买一份,不过通常我会买两份,一份自然是给他留着,另一份我看。”
这让宋菱歌该说什么好?
只能一个劲儿的说谢谢。
“小说写的那么飞扬,怎么跟你现在的性格不一样?在我们家不用这么局促,我算是你的前辈,我们可以一起探讨探讨嘛。”
宋菱歌抿了抿嘴,不好意思地说:“我有点受宠若惊。”
乔阅江指了指躺椅旁边的小凳子,示意宋菱歌坐下,而他自己则坐在了躺椅上面。
他拿出其中一本杂志,翻到宋菱歌写的那一篇。
“我最喜欢这一篇,很洒脱很随性,反映出你这个人的心性。”
宋菱歌探身过去看了一眼,这篇是前世经历了大半个人生之后的感悟。
“可能是我自恋,我写的我都还挺喜欢的。”
“哈哈哈”乔阅江乐得哈哈大笑,“文人就是有这种傲气。”
乔阅江合上了书,又问:“听南生说,你更擅长写小说,但是我看到的基本上都是你写的随笔这些。”
宋菱歌点点头,情绪有些低落:“可能写的不太好,我跑了很多家出版社,都被拒了。”
“方便让我看看吗?”乔阅江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