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匪夷所思。
也很令人难以接受。
起码在玉宁的时候，还是方光华比较纯情的时候，结果那时，周颂梅就已经将他玩弄于鼓掌。
而现在，更难以接受的是，周颂梅的孩子父亲都是同一个人，那是不是也间接说明在周颂梅心里，那个男人比他更重要。
情窦初开的那年，她选择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你知道是谁？”方光华的眼睛里发射出阴鸷的光。
宋菱歌瞅了他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很多情绪，她知道一切，但是她不想说，现在不想说。
她的沉默和蔑视让方光华越来越不甘心。
她是在嘲讽他吗？她和周颂梅一样，从来都没有看得起他，她们都把他当傻子一样玩弄。
方光华将手中的酒杯奋力朝地上一扔，玻璃杯四溅的碎片弄得到处都是，像极了他一片狼藉的心。
“知道是谁了，你除了徒增悲愤，还能怎么办？”
方光华看着地上的碎渣，恶狠狠地说：“有的是办法。”
他靠近宋菱歌，眼睛里满是她：“我没看错你，我们两个真的很像，都会对伤害自己的人绝不手软。”
宋菱歌往后靠了靠，尽量离他远一些，他们根本就不一样，本质都不一样。
方光华继续说：“从周颂梅那里听到是你亲手把你爸送进监狱的时候，我挺震惊的。看来你是知道了你妈妈被害的真相，所以才那么做，对吗？”
宋菱歌没有回答，但是在这一点上面，方光华说的很对。
“没有几个人在面对这种真相的时候，能够像你这样干脆利落，说的更好听一些叫大义灭亲。”方光华笑了，逼近宋菱歌。
“但是也有另一种说法，睚眦必报。”
宋菱歌当不起他的“夸奖”，没有人知道她拧巴了多久，用了多长的时间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菱歌，我们真的很像，我们才是同一类人。我喜欢你，不对，不对不对，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
方光华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宋菱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爱你”在这种境况下显得格外令人窒息。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