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就明白了,堂上的那个紫衣男子,就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京兆尹温璋。
府尹亲自审案?
柳如梦本来准备上前行礼,被两旁的突然大吼“肃静”的衙役吓了一跳,呆在了原地平复心态,更别提被衙役扔在地上的闽妈妈了,早就伏地颤抖起来。
两人在公堂上报出姓名来历后,堂上温璋看了眼站在堂中的柳如梦,和地上的闽妈妈,靠口问道:
“是你们发现国香死在屋里报县衙的?”
闽妈妈被温璋吓得根本无法正常说话,柳如梦只好上前答道:
“回府尹,是我让人报的县衙。每日早晨辰时初刻,国香都要来找我练习琵琶,今早过了时候好久,不见她来,我就跟婢女去找她,结果,发现她躺在自己屋里的地上,早就没气了。”
温璋认真地听着柳如梦的陈述,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等柳如梦说完又继续问道:
“那你可知,国香的婢女也死了?”
柳如梦点了点头,冷静地说道:
“我也是刚刚知道,还是闽妈妈告诉我的,说是被府尹的人在后院的井里捞上来的,人被绑了手脚,都泡白了。”
温璋见柳如梦对答如流,话语间也没有什么问题,又将目光转向了闽妈妈:
“你就是宜香院的闽妈妈?国香是你手下的乐伎?”
闽妈妈头如捣蒜般,连声答道:
“是是是,国香是记在宜香院的教坊乐伎,奴是她的假母,管理照料她的日常起居和安排她的表演接客。”
温璋问道:
“既然是你掌管国香的日常起居,为何你没发现国香死在屋里?昨晚和今天早晨你去了哪里?”
被温璋这么一问,闽妈妈原本紧张的神情更加无措了,声音颤抖都带着哭腔,开始絮絮叨叨的哭诉:
“回温府尹,昨晚国香从曹丞相府里赴宴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吃了一碗汤面之后她就休息了,头晚赴宴的次日早晨她一般要睡懒觉,从不吃早饭!奴没在意,就一直在宜香院里忙着花魁选拔的准备,直到柳都知派人来通知,奴才知道她死在了屋里啊!我可怜的国香啊!她可是宜香院的头牌!是谁这么狠毒要害她!还请府尹抓到凶手一定要严惩不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