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实在是太喜欢办歌舞宴会了,光这半个月,温凉就参加了两次,却对眼前这个典乐没有一点印象,
于是,温凉开口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典乐,可我为何从来都没在陛下的宴会上见过你呢?”
柳如梦面纱后面的脸冷笑了一下,说道:
“我现在被王寺卿指派到宜香院做乐伎的教习,已经快半年没有参加陛下的宴会了。”
温凉这才恍然大悟道:
“哦~怪不得没见过你,王宗时说今天必须带你去太常寺,走吧!”
说着,温凉就要将柳如梦带走,被温璋拦下:
“她有杀人嫌疑,不能走。”
温凉白了眼自己这个迂腐不知变通的父亲,问道:
“我刚在外面都听到了,她不过是发现了死人报了县衙,你这审问也没问出什么嫌疑啊!我倒觉得这个老婆子嫌疑更大!她留在这里,你继续审问就行了。”
说着温凉对柳如梦招招手,温璋还想阻拦,温凉不耐烦地拉着温璋到一边,低声说道:
“父亲以为真是王宗时要见她?陛下排练缺人,非她不可!”
温璋这才放手,柳如梦被温凉拉着风风火火地出了京兆府,
留下闽妈妈哭丧着脸,
“奴也没有嫌疑啊!温府尹也放奴回去吧!”
温璋二话不说,对衙役挥挥手,几个衙役就将闽妈妈架了下去,往府狱对方向去了。
柳如梦刚走出京兆府,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微烟,心中便都清楚了。
这个微烟,还真是没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