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住,但没想到这世子竟然进了宜香院,并见到了柳如梦。要知道,金吾卫早就将此事调查得清清楚楚:这位所谓的南诏世子实际上只是南诏皇帝派遣到京城的密探罢了!
一想到这里,温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虑——南诏世子和柳如梦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而柳如梦平日里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做过的那些事……难道她也和南诏有所勾结不成?
越想越是觉得可疑,温凉开始意识到,这位与南诏存在往来的教坊都知极有可能也是南诏方面特意安排潜入教坊的奸细!如此一来,事情恐怕就远比表面看上去更为复杂和危险了……
想到柳如梦昨天对自己做的事情,温凉心中不免寒意陡起。
这个女人,难道这几天都是费尽心机地故意接近自己?那必定心怀叵测、另有企图!
望着眼前故作无辜模样的柳如梦,温凉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说道:
“哼!柳都知不愧是教坊头号教习,敢情见谁都要演上一出啊?”
说话间,他手上愈发使劲儿,紧握着刀柄,将其狠狠压向柳如梦的肩头与脖颈处,
“咱们金吾卫虽说习武粗鲁,看不懂戏,但谁真谁假还是分得清的。”
肩上传来阵阵剧痛,柳如梦不禁眉头紧蹙,但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依然嘴硬地反问:
“还请温将军明示!小女子实在不明白,为何将军要说我是在演戏?”
此时此刻,温凉早已失去耐心,不愿再同这女人纠缠不休,于是朝着屋外高声大喊:
“来人呐!主犯已被擒获,速速给我绑起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