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喜欢你啊,你难道一点都没想过跟我在一起吗?宁愿青灯古佛也不想和我在一起?”
柳如梦抬眼,直视着温凉恳切的眼神,轻轻的说,“温郎君,我刚在宝器楼跟隆升说的话,也是说给你听的。你……”
“我知道啊!”温凉已经有些等不及柳如梦把话说完了,抢着说道:“你说你乐籍身份不能当正妻也不愿做妾,也不愿意做外室啊!我知道啊!我都懂啊!”
柳如梦见温凉急不可耐但是完全没有明白自己意思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你知道什么?又懂了哪些?”
温凉被柳如梦这么一问,有些愣住了,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乐籍身份。我懂你心气高不愿伏低做小。”
果然是一点都没明白,还不懂装懂!
柳如梦轻叹一声。
温凉听到这声叹气,立刻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都没对,连忙又问道:“你不喜欢我吗?一点都不喜欢啊?”
柳如梦低眉叹气,并不想和温凉再纠结喜欢不喜欢的话题,但是明显温凉没有打算放弃,继续追问到:“上次,你说你看不上韦保衡和他的家世,是不是更看不上我这样的家世?”
温凉越扯越远,柳如梦根本不理他。
见柳如梦对自己不搭不理,温凉准备开始说狠话了: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家世,但是就凭你家能让你出来在宜香院做太常的暗探,我猜,你的家世也不见得能比我更好,更别说是韦家了。”
“你为何如此看不上我呢?”温凉不禁感到自己犹如一粒微尘般渺小无力,仿佛在柳如梦眼前变得飘忽不定、虚无缥缈,甚至难以被她察觉到存在。
当柳如梦听闻温凉那近乎恳求的话语时,她的手亦不由自主地随着他轻轻摇动着,内心也不禁随之动摇起来。
然而,一想起温凉自西市归来后在马车上所说的那些话,柳如梦便无法给予回应。
尽管此刻温凉说得满怀激情且真挚无比,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只是,原以为自己已然向温凉解释得足够清楚明白,好让他不再苦苦纠缠,可事与愿违,现在看来,温凉似乎并未真正理解其中深意。
又是一声轻叹,柳如梦终于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