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李如梦坐在书桌前,思绪却飘到了马车上。她想着刚才温凉说的话,不禁有些出神。
就在这时,苏见信走了进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李如梦回过神来,对着他说道:“小信,事情办好了,你就回神隐堂去吧。”
苏见信点了点头,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卷羊皮纸递给了李如梦,说道:“神隐堂在西市有好几个据点,今天奴过去的时候都去走了一遍,西市的神隐堂据点和人员都在这单子上了,主君有想用的人皆可放心,这些人奴都全部查验过了,可用。”
李如梦接过羊皮纸,展开来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地方,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随后又变得十分感兴趣。
她抬头看向苏见信,好奇地问道:“这间店竟然是神隐堂的?”
苏见信顺着李如梦指着的地方看了看,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是的,这间马厩虽然名义上是一个匈奴商贩的,但实际上他是我们神隐堂在匈奴安排的人。”
李如梦目光深邃地看着马厩的招牌,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然后问道:“只有乘马吗?”她似乎对这个马厩的规模和业务范围有所怀疑。
苏见信微微一笑,解释道:“当然不是,神隐堂之前曾经为陛下在匈奴购买过大量的战马。”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骄傲。
李如梦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笑容,“我就知道你们神隐堂不会只经营一个小小的乘马马厩。既然有战马生意,那么必然与太仆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呢?”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要透过表面看到事情的本质。
匈奴人与太仆之间的勾结让李如梦不禁心生警惕,如果他们真的有联系,那么太仆要么是受到命令行事,要么就是自寻死路。
苏见信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重要程度,于是便解释道:“这人虽是匈奴人,但祖上受先皇蒙荫早就归顺,家族全都在神隐堂的掌控中。太仆司用的战马也不是直接从他那买的,中间通过了陛下和王内侍的条文。”
李如梦听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她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这个太仆可能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冷冷地问道:“那他到底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