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要不是你到本宫府上说王守仁是替父皇办事,本宫还不知道为什么吏部每年都让他留任敦煌呢。”
王宗时笑了笑,“老奴的疏忽,没有向殿下尽早说明此事。”
李如梦话音一转:“不过,本宫没想明白的还有一事,还请王内侍为本宫解答一二。”
王宗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继续笑道:“殿下但说无妨,老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李如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那外甥私自贩运西域的和田玉石,可也是父皇的授意啊?”
王宗时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了,连忙跪倒到李漼面前喊冤:“陛下!守仁不会私贩玉石!其中定有蹊跷啊!”
李漼听说王守仁私贩玉石,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王宗时,又转脸问李如梦:“真宁的玉石,是从王守仁手上拿的?”
李如梦未置可否,而是继续说道:“王守仁从西域运进来的玉石,运到长安的不过十分之一,还有九成,女儿还在查流向呢。”
跪在地上的王宗时脸上冒出豆大的汗来,不知道李如梦还有什么话要出口,只怕是自己刚刚出身力挺的外甥怕是保不住了。
果然,李漼听到李如梦的消息后脸上一变,瞪着地上的王宗时,厉声斥责道:“好哇!朕年年让他留任敦煌不过就是想着他每年在那边替朕管好两边每年的互市,就算他又些小把戏自己留些银钱朕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啊!朕还养了一只白眼狼了?”
李漼太知道了,来自西域的和田玉价值连城,不仅真宁在长安靠着玉石挣的盆满钵满,现在查到了出货的王守仁,那不是吃的更肥!
趴在地上的王宗时只能睁眼继续为自己那个外甥争辩:“殿下可能是误解了,守仁在敦煌也不是主管各个关隘的检查,他管的互市每年都只是盐和草料的互换为主啊!玉石的时期老奴真不知情!守仁肯定是被人给故意栽赃嫁祸了!”
李漼其实也不想将王守仁一杆子打死,听到王宗时的争辩立刻对李如梦说道:“他说的也有理,是不是韦介给你说了什么?”
李如梦见李漼和王宗时为了保住王守仁连韦介都要拉下水来,气的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父皇,韦介可是您已经委任的河西都督,您要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