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给同昌送个信都能自戕?”
李洽也不狡辩,只对李漼说道:“皇兄,同昌说的那个送信人臣弟并不认识,所以让臣弟府上的管家也来了,还请皇兄听听管家的解释。”
李侃气不打一处来:“解释?是解释吗?不会是狡辩吧?”
李漼瞪了李侃一眼,对一旁的王宗时说道:“让怀王府管家进来吧。”
管家进来就哆哆嗦嗦的跪下:“那送信的门房刚进府两天,还是奴从京兆府的人牙子那挑的,谁知是个不知哪来的祸害!”一句话将责任推到了京兆府。
李如梦一听那管家的话,嘴角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皇叔说金吾卫办事不力,皇叔的管家说京兆府的人牙子送来的人是祸害,怎么?温家得罪了皇叔?”
李如梦的话顿时点醒了一旁不安的李侃和李若弗,看来怀王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带着金吾卫去南山搜山的是温凉,如今又说京兆府的事情,那京兆府尹温璋怕也是会被怀王给拉下来的吧?
李侃深吸了一口凉气,咬着牙问道:“温凉去南山巡个山,又不是要荡平南山,皇叔着什么急?连他父亲都要一并拉扯,难道真是那野人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李洽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哎!侃儿你可不要无凭无据的乱给你皇叔扣罪名啊!”
李漼不说话,静静的听着众人你一句话我一句话的拉扯,眼睛却不时的在这群人中不停的观察着。
李如梦看李漼作壁上观,也知道自己这位一向心思缜密的父皇又谁都不相信了。
李如梦也不跟李洽继续纠缠下去,转身对李漼说道:“父皇,既然皇叔说了金吾卫在南山搜不出野人来,如今侃儿的庄子接二连三的被野人给洗劫了,女儿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父皇允准。”
李漼自然不会立刻答应:“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不情之请。”
李如梦:“金吾卫刚去南山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可见南山的野人情势不可控了,女儿和弟弟妹妹们的府兵被掳了去也不知死活,女儿还请父皇增派兵力进山剿清野人,一来帮助金吾卫全力搜山,将野人清除出去好还我南山周边村寨安宁,二来,也为父皇的秋猎助兴之余还能保护朝臣和家眷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