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退下了。
屋内静悄悄的。
叫人呼吸都是紧巴的。
“孤离去,你倒是厉害得很,能受这般多的委屈。”
突然的一声,叫姜浓不得不抬头。
可还未看清那人的脸面,姜浓就是觉得身子腾空,只得再次抓住那人的衣襟,靠在那冰冷的甲胄上。
虽是有些冰凉。
可却是无比的稳当。
她是不用惧怕,从高处掉下来。
男人抱住了她,显然不会那么轻易松手的。
她也就只要寻一个舒坦些的姿势由着他胡来。
……太子本就喜欢让她措手不及。
从前就是。
“怎么,如今怎不说话了?”
姜浓眉眼潋滟地看向面前的男子。
这才有心思仔细去探查。
他比着离去前,不仅是晒黑了,瞧着,更像是个习武的将才,从前,若是他穿着衣裳,也就只能看出他身子单薄,俊逸非常,是个难得的俊俏读书之人。
如今,却是叫人见了,越发移不开眼。
只觉得他身上的火气无比的大。
也许是边境偏远,作战辛苦,他竟还蓄起了胡须,瞧着虽是老成了些,可她更喜欢从前没胡须的模样。
想着,若是有机会,她定是要同她商量一番的。
可他若执意如此,她便是也不可偷偷给他剔。
“为何这般看着孤?”
姜浓回避了目光,却是又忍俊不禁地伸出了手,轻柔地抚上了那里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