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了一对对荷钗环,和点翠镶嵌的丹青色翡翠的珍珠白步摇。
落在耳畔,步步都能发出清脆叮当之响。
耳坠子也是同衣衫相近的青色翡翠玛瑙样式镶嵌的。
姜浓脸上涂抹些润肤的膏,由着七婆子上了淡淡的妆面。
她本就不喜太过浓烈的妆面。
也是不适。
姜浓生的白,也无需扑什么粉,只需在面颊上添些红。
朱唇上补些口脂便好。
正好补些气色。
叫人瞧着,仍旧是移不开眼。
姜浓不常这般麻烦地装扮,大费工夫地弄发髻,簪钗环,再费心配上合适妥当得体的衣裙。
这般的场合也是极少见的。
如今装扮好了,在场帮着收拾的众多丫头婆子,个个唏嘘着,真心夸着好看、极美。
装扮妥当了,姜浓就是随着去了太子妃院内。
此刻院内已然候着的是孙良娣以及覃侧妃。
依照礼数,这般宴会,正妃可去,侧妃可去。
良娣却是没资格入席的。
可偏生,孙良娣是生了个金疙瘩,那金疙瘩是太子唯一的子嗣,便是也有资格入席。
似常良娣这般的便只能待在院内。
太子妃今日庄重大气,多了几分精美,穿着红衣,头饰钗环无一不是精致极美的。
正是在主座上喝着茶。
几人见姜浓来了,皆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目光流连在姜浓身上。
脸色各异,总之皆不大好的。
孙良娣面上神情是最耐不住的,厌恶之色不加掩饰,冷哼一声,故意转头看着太子妃道:“不是关着禁闭,在院内清修吗?怎就平白无故出来了?”
太子妃脸色显然也很是难看,并未回答孙良娣刻意挑拨之言。
孙良娣却是还没完没了:“太子妃好歹也是东宫后庭之主,如何这般说解禁就解禁了?旨意无几人听从……”
说着,孙良娣还看向了姜浓,拔高了嗓门,满脸的讽刺调戏之言,大声说道:“姜侧妃也是,既是遵了旨意,好歹是要给太子妃留下些体面的,无缘无故就提前解禁了,不是故意打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