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还有几分怒意。
“无需你看……你怎可看旁人的……”
姜浓也是被他说得不敢吱声,心中没底。
因着那书,确实是画工很好,里头的人,皆是不可给人瞧的。
她虽是从前也瞧过,此刻却是也不敢同他说的。
见这人当真有几分怒意,姜浓当即就是认真地同他保证:“妾再也不会偷看。”
见他仍旧没散去身上的怒意,姜浓便遥遥地望着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殿下……莫要气,妾是也怕,若是殿下哪一日忍不住了……我是好学些,总是不能让你这般忍着。”
说完了此句,姜浓就是觉得面前之人呼吸越发的凌乱。
耳边是句句沙哑的声音,更是乱她心神。
“你以为,孤这都忍不住吗?”
“无需你来,孤若是想,便是会亲教你……”
“你是刻意乱孤心神的……”
这日夜里,太子爷便是教给了她,半分不由她。
让她受了个够,便是也只能忍着。
……
听说苏兰君被太子妃送出了宫。
太子妃虽是被关着禁闭,可到底,也是东宫的太子妃,送一个女子出宫也是简单的。
可那苏兰君被送出宫之后,姜浓又是收到了一封满是怨言责备的家书。
皆是母亲对她的斥责,说她不孝,说她违背父母之意,说她不顾姜家,不顾骨肉亲情。
说她全当未曾生过她这个不孝女!
就是不用想,也是知定然是那苏兰君告了状的。
那个苏姨母便是再在姜母面前诉苦一番,想来他们如今定是恨极了她。
姜浓只是看了一眼那封信,便是叫云芝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