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般的言语说得险些红了脸,便是拿了个果子,堵住了她的嘴。
她如何疼爱?
她哪里知道什么叫日日疼爱。
便是只会说大话。
昭阳公主吃着姜浓递过来堵嘴的果子,便是也不客气,咬了一口,对着姜浓低声说着:“你可还记得我同你说过一个叫宋贯卿的?”
姜浓动作顿了顿,她自然是记得的,这般的神人,她还同太子爷问过他。
太子爷对他的评价更是……叫人难以启齿。
总之,太子爷是不太喜这个叫宋贯卿的。
姜浓迟疑片刻点头,问道:“为何说起了他来?我虽是未曾见过他,却是听说,他不过是面容生得好些,恐怕并非如你所想的那样好……”
昭阳公主一脸疑惑地看着姜浓:“你为何这般觉得?”
姜浓面容一僵,竟不知该作何表情。
她总不能说,这是周玄绎偷偷告诉她的。
若是被人知晓了,岂不是让那宋贯卿得知了太子实则对他不满,看不上他的作风。
破坏了君臣之情,便是她之过了。
昭阳公主便是也未曾逼问下去,喝着茶,对着姜浓认真说着:“我之所以想起他来,是因母亲这段时日是日日命人去打探他的消息。”
姜浓喝茶的动作一顿:“皇后娘娘打探宋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