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提这个哇哇大哭孩子。
能是干什么?
众人想想便是觉得兴奋。
仰着头,瞅着,毫不掩饰地伸头看。
姜浓也是心中一惊。
忍不住侧着身子瞧。
耳边还听着众人对那个大人的评价之言。
“这不是吕大人吗?怎这般就过来了?”
“你这就不知了,这吕大人家中是乱得很,有人说他夫人……是个风流的,去过小月斋,那小月斋是何处,当是无人不知吧……好些守了寡的,皆去那里消遣,说是什么看艺……便是比男子还是要风流的。”
“当真?这吕夫人当真是去了那种地方!”
“说是有人亲眼所见,那孩子生出来后,此事才宣扬出去,吕大人本是不信的,可谁知,这孩子是越长越大,皆是说这孩子与吕大人毫不相像,定是吕夫人在小月斋玩出来的孽种。”
“这吕大人是恨不得杀了这对母子的,恐怕也怕杀错了人,悔恨也来不及,这才要寻宋贯卿。”
“可不就是,自那以后,吕大人便是四处打探着宋贯卿的踪迹,没想到这宋贯卿跟着太子爷去了西戎,恐怕是好些年才能归。”
“于是这吕大人就是日日等,月月等,好不容易等来了太子爷归朝了,却是没想到宋贯卿没跟着回来,还是要个把月才能归。”
“如今是好不容易盼到了宋贯卿归来,这不就马不停蹄地带着那孩子,要请这宋贯卿分辩呢!”
“就是不知,这宋贯卿帮不帮他这个忙。”
耳边是众人所说的这吕大人的秘辛。
这般的吕大人已然是到了宋贯卿的跟前,直接拉着怀里哭闹个不停的孩子,搁在了宋贯卿的面前,急忙问道:“宋大人,且是帮我看看,这孩子,可是吕某的子嗣?”
吕夫人也是追了上来,伏在地上嚎啕哭了起来,丝毫没了端正之态。
众人觉得,这必然是心中有鬼,才会这般哭嚷。
“宋大人,莫要为此妇遮掩分毫,若此子非我子,便是一切皆可分了了!”
只见此时的宋贯卿扶着桌子站起了身,瞧着摇摇晃晃的似喝醉的酒,可瞧着,却是目光清明,似笑非笑地看着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