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完了姜父,跪着姜浓,又是跪护在姜浓前头面色清冷的太子爷:“夫人是做了糊涂事,她也是被人蒙骗,没有要害侧妃之心,千岁饶了我家夫人吧……”
而这边,姜父打完了姜母,也跟着跪在了地上,为姜母求情。
“太子莫要与我家夫人一般计较,她如今是糊涂了,是被人诓骗得分不清对错,今日后……微臣必当严惩不贷……她可是侧妃娘娘的生身母亲啊!就是为了侧妃娘娘,为了小皇孙,她也不可出事啊!”
太子冷冷地望着那夫妻二人。
面色极差,眸子冷冽得似一把刀,将背后的女子护住。
“她竟还知,她是母亲!”
“若非她是,姜大人以为,她如今还能活?”
……
之后,满身戾气的太子同姜柏林又留了几句话后,就护着大着肚子的侧妃离开了。
全然不顾后面哭嚷着的姜母,和怒气训斥姜父,以及满面担忧的杨婆子。
就是出了堂屋门,还能听到姜母担忧着自己二女儿的话。
“是我的错,不是茹儿的错,莫要处置我的茹儿,她已然够难得了……”
而此刻东宫。
太子妃院内。
院内瞧着萧瑟,毕竟太子妃已然在此禁闭一年之久了。
而今,自是没有从前风光无限。
常嬷嬷方将浸湿的帕子递过去,就是见太子妃紧紧地盯着她,问道:“你可打听了,前几日母亲来东宫,当真见了姜浓那个贱人了?”
常嬷嬷脸色一僵,低声说道:“千真万确是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