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小团儿。
而周玄绎。
则是在她旁边,冷清认真地看着一本书。
他本就是个冷人,如今这样,也是正常。
刚是出宫,小团儿就趴在窗户处直跺小脚。
“娘亲!父王!那是什么?”
姜浓闻声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卖菜的小摊。
便给小团儿解释了几句。
对小团儿来说,外头皆是新鲜的事物。
他每每见到一个好奇不知的,皆会问。
好几次姜浓也被问懵了。
求助看向周玄绎。
可求助完后,她便后悔了。
住在宫外的她都不知道。
他一个常年在宫中的太子爷,恐怕还不如她逍遥,如何会知道这些。
谁知,周玄绎不过瞥了一眼,丝毫未曾迟疑道:“是磨刀的。”
姜浓望着那穿着灰色短衫,腰间别着个竹筒子,坐在一处,脚底下搁着个石头的匠人。
那踩着石头的男子见面前来了个胖些的,举着菜刀的男子,当即站起了身。
笑呵呵接过了那人递过来的刀。
将竹筒子打开,倒在那石头上一些水,弯着腰就开始费力磨了起来。
每磨几下,皆会拿起刀在太阳光下看一眼,时不时在拇指指腹处划拉一下。
似在试那刀可锋利。
瞧着就是个老手。
姜浓捏着手中的帕子,收回了视线,看向仍旧似看书的男人,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玄绎抬眸放下了书,朝姜浓这里坐了过来,他胸膛宽几乎将她揽住,望着低自己一头的女子,沙哑着声道:“孤虽是太子,可儿时却在宫外长大,父皇从前是燕王,在我十岁时登基为帝,那年我才入的宫,你不知?”
姜浓身子一愣。
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是啊。
燕王世子。
他是曾经的燕王世子。
她有听过他的传闻。
燕王世子惊艳决绝。
不过几岁,便能识文断字,吟诗作赋。
文武双全。
是个人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