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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站不稳。
到底还是被姜父关入了祠堂。
姜浓望着离去的姜母,和被气得不轻的姜父,以及这她自小长大的院子。
从前觉得姜家很大。
如今瞧着,竟也不过如此。
倒是也没什么可回忆,可看的。
临走之前去了后头的姜家祠堂,拜见了祖母,姜浓便丝毫没有留恋地离去了。
出了姜家。
姜浓就在门外见了一个骑在烈马上的高大身影。
他在阳光下。
叫人无法直视去看。
姜浓便是这样望着他,都觉得有些刺眼。
只见那人从马上一跃而下,大步朝着她来,凌厉的目光比之方才一瞥,多了几分温和。
他朝她伸出了手。
姜浓呆看着那手。
便也伸了过去。
将手搁在了他的手中。
她的手虽不如他的大,却比他的白,比他的好看些。
可姜浓觉得,他的手虽是麦色,却修长妥帖,触及有些咯,却稳稳的,轻易撼动不了。
她更是喜欢他的手一些。
“你怎么来了?”姜浓仰头问。
周玄绎:“刚从营中回来,听人说你在此处。”
姜浓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听谁说的。”
周玄绎垂眸,深深地看了姜浓一眼:“暗卫。”
姜浓不自觉打量了一眼周围:“一直跟着我?”
周玄绎:“嗯,他可在暗处保护你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