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句句属实,你若是不信,便是问他……”
说着,苏姨母就转头看了一眼苏永清。
严大人这才看到了那个瘦的:“你来说,为何帮此人舞弊!干如此违背我大昊律法之事!”
苏永清抬起头,他的身子瘦瘦的,浑身上下能看到的只是骨头。
可此刻脸色却是比那苏永铭和苏姨母还要洒脱些。
“回禀太子、严大人,草民自知触犯了大昊律法,本就该罚,可草民之所以替苏永铭考试舞弊,皆是被逼无奈!”
苏姨母听到了此话,呵斥了一声:“苏永清!”
严大人:“肃静!再这般,本官便命人拉你去挨棍!”
苏姨母趴在地上,紧紧地握住了衣袖。
严大人重新看向了苏永清:“你详细说来。”
苏永清一字一句,抬头挺着腰背,对着公堂之上细细说来。
“草民自小读书甚好,得夫子夸赞,得贤人指点,可自十五岁起,母亲便是处处阻挠我读书,甚至,烧净了我屋内书籍,阻我读书识字,不许碰笔墨纸砚……这苏永铭,他就再愚笨,母亲也任其胡来……”
说罢,苏永清便是猛地看向了那苏姨母,挺直了腰板,大声道:“臣自请罪!苏永铭的童试,乡试皆为我所替考!”
此话一出,那严大人猛地站起身来,满脸错愕。
外头看此公堂审讯的百姓也是瞪大了双眼,随后就是一阵杂乱的讨论之声。
“此话当真!”严大人面色严肃地询问。
苏永清因着情绪激烈,声音都在颤:“草民不敢有假,倘若是假,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苏永清,你疯了不成!”是苏姨母惊呼的声音,“你是想毁了苏家,毁了你亲弟弟吗!”
说着,苏姨母便磕了个响头,对着那严大人道:“大人万万不可信他的胡言乱语 ,他已然是疯了,看!他就是为了毁了苏家,他这是不孝,是犯了大不孝之罪啊!”
严大人显然是被苏姨母弄烦了。
又是叱咤了她一句,心惊肉跳地看着苏永清。
“将你所犯之罪,细细说来,不能遗落!”
苏永清垂眸:“是……我不同意,母亲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