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放荡不羁,多了几分正经,上前给姜浓行了一礼。
“微臣参见太子妃。”
姜浓将茶盏搁置在一侧,含笑道:“宋大人请坐。”
宋贯卿而今显然是身子紧绷的。
犹豫了片刻才落座到一旁。
看姜浓的眼神都带着些肃然,不敢轻举妄动。
姜浓只当没看到。
将七婆子和云芝派到了外头候着,她则看着宋贯卿道:“今日这戏唱得不错,怪不得宋大人喜欢听戏,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下一刻,那宋贯卿就起身,跪在了地上:“还请太子妃为我保守秘密,往后宋某定会报答。”
姜浓命宋贯卿起身。
望着他并不单薄,当真似男人身的肩膀。
笑了一声:“宋大人是本妃的恩人,也是理应当我来报恩,旁的我皆不知。”
宋贯卿那紧绷在一起的身子才松懈了些。
心中甚至暗自庆幸,他在帮过太子妃后,未曾吝啬讨要银子。
起身,宋贯卿的眼睛还带着几分惧意。
言谈举止无丝毫女子之态,随意落座在一侧,看着姜浓的眼神充斥着感激,苦涩一笑:“若非娘娘提点,我恐怕真的要栽了。”
姜浓不避讳地看着宋贯卿那脸,宋贯卿内里是女子,她自不会避讳什么男女大妨:“你既成了男子,倘若不想被人发觉,必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的。”
“你竟未曾发现昭阳对你多出了旁的心思……”
宋贯卿一阵苦笑:“臣以为她不过是女孩子心境,喜欢与我玩笑贴近。”
姜浓:“昭阳是公主,不是旁的你可拒亲的女子,倘若圣上当真下旨,你既不能抗旨,必须娶昭阳,又不可冷落了她,那早晚一日,你会暴露在人前,你这般奇人,当若真……”
宋贯卿此时也想到了事态的严重,脸色一白:“谢太子妃替下官隐瞒,只是不知,不知娘娘如何看得出我乃……可还有第二人知晓?”
宋贯卿此刻显然也有顾虑,生怕还有什么把柄在旁人手中。
姜浓自然也理解,于是道:“我发现也不过是一场意外,宋大人有本事,我自然也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本事。除此之外,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