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四品,也算得上是清流人家。
若是公主驱赶,他必然是要回刘家去的。
那驸马显然未料到会被公主赶回刘家,若家中父亲母亲知晓了他得罪了公主,必然是要打断他的腿脚的。
于是,驸马脸上的恳求越发真切了。
“公主,公主臣是您的驸马啊,臣怎能离开公主府?臣是被这女子蛊惑了,臣还要在公主府同公主认错,跪罚,公主不消气,我怎好回刘家住。”
“公主便让我在府上,臣任由公主处置,随意公主如何皆可……”
永昌公主见衣角被驸马抓住,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之色。
“放开!”
“公主府乃是本公主的府邸,与你有何干系?本公主让你在此,你才能在此,不召见你,你也当知自己是什么身份!”
见驸马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之色,永昌公主面上多出了几分快活来:“你本可老老实实做这个驸马,我也可将你当夫君看待,可如今,你既要毁了颜面,本公主受了委屈,难不成还要给你遮掩!”
说罢,公主便对着身边的得力人道:“去备车马,当备最好的车,将这苏姑娘送到刘家,也可彰显本公主的大气!”
“至于驸马,也要备好车马,命本公主的亲卫将驸马送回刘家,若是迟了,本公主拿你们是问!”
永昌公主身边的亲信当即高呼:“是!”
姜浓眼看着那苏兰君被人扶着,迷糊地离开了。
也同样看到狼狈不堪的驸马,哭得脸红脖子粗的,却又不敢在公主面前造次,丝毫不顾及体面地求饶。
甚至还求到了她这里。
永昌公主见了,越发气了。
直接派亲卫拉走了他。
公主府清静后。
永昌公主才笑着看向姜浓,道:“让嫂嫂看笑话了。”
姜浓:“怎会,公主事事果断,护住了皇家的威严。”
永昌笑着道:“若非有皇嫂嫂提醒,我恐怕当真会对驸马网开一面,驸马本早就有异心,与人出去喝酒多是去偷偷与人厮混,我早就有所察觉,却又顾忌他男子的颜面,这次若非苏兰君挺着大肚子来……”
“我乃公主,为何要受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