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来得及下毒。
他可会再想别的法子加害周玄绎?
贤王表面上再如何安分,姜浓也断然不会信他分毫。
姜浓拧紧手中的帕子,眸子渐沉。
……她势必,也不能让周玄绎信!
小团儿如今快五岁了。
听闻父王要去战场。
今日一回来,就拉着她询问。
“父王要去打仗……小团儿可是许久都要见不到父王?”
姜浓也不好诓孩子。
便也实话实说。
毕竟小团儿可不是好糊弄的,他如今还记得三岁的事。
周玄绎去过战场,他从前人虽小,可脑子伶俐,并非不知。
听闻父王真要去战场,小团儿便变得蔫蔫的,耷拉着小脑袋。
也不去说话了,便自己趴在了榻上,将脑袋搁在娘亲的腿上。
一副不要理我,我不开心的表情。
他不开心了,也并非是不说话。
“……这几日父王皆未曾陪我练字。”
“……小团儿见不到父王。”
“父王不好……”
嘟囔了两句,小团儿就闭上了小嘴。不
安安静静地趴在娘亲的怀里。
一副不想理人的表情。
姜浓也无法。
她也不想周玄绎去领兵打仗。
可偏生,他就是去了。
战场上刀光剑影的,那些人砍人压根就不长眼。
听说还有将士疯了的,敌我不分,见人就砍的。
只是听一听,想一想那场景,她便觉得心中拧巴的如何都松不开。
这一日,周玄绎仍旧未曾回来。
两个孩子便和她躺在一起,
周玄绎时常不回来。
她便抱着两个孩子睡。
总之床榻大,也不挤。
虽有三个。
可这两个小的还不足他父亲一个人占地方。
宽松得很。
小团儿换上了白色的亵衣,白白净净的,肉肉的小脸,正和他弟弟小弘儿乖乖巧巧地坐在一起。
小弘儿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