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和周玄绎同睡,习惯歇在里侧。
周玄绎贪那事。
他们并非势均力敌。
故而每回他精神抖擞,她则似被妖精吸取了精气的书生一般。
照着规矩,她本该躺在外侧,他醒她就醒,日日起身伺候他早起更衣的。
可如今想想。
周玄绎从未使唤过她,也从未让她照着规矩来。
更甚者他晨起后,都是去外室宽衣,从不会打搅她。
故而,她也习惯了睡在内侧。
“我们换一个位置。”姜浓提出了要求来。
周玄绎一本正经:“孤挨着他们两个,他们二人醒来见了,想来会更欢喜,难不成你想让他们两个睡外面?”
姜浓:“……他们两个也可睡在你我二人中间。”
周玄绎:“……男女授受不亲。”
姜浓:“……”
姜浓未曾和周玄绎再争论什么,她也的确是困极了。
轻手轻脚地入了床榻。
刚躺下,就被一人揽住,那人并不似从前那般胡乱来。
姜浓还是有些担心:“你照看着他们,当心压着了。”
周玄绎已然闭上了眼:“孤离他们远,断然压不住他们,快睡吧。”
姜浓也知周玄绎睡时历来安稳,便也不再忧心,当真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日姜浓是被小家伙咯咯的嬉笑声给唤醒的。
隐约间还听到了一声:“嘘,娘亲还在睡呢。”